倒是被江戶川亂步在臨走前抱了一下的費奧多爾有點措手不及,臉上的表情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擺成什么樣子。太宰治在邊上雙手抱胸看著,內(nèi)心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微妙的勝利感。
一看就知道是見識的少了,就和他第一次看到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織田作一樣……等等,是別的世界的太宰治第一次看到織田作之助。
太宰治把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記憶撇到一邊,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亂步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br>
他主動朝對方說道:“他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不需要被某些糟糕的隊友用這種極端的手法拷問人性?!?br>
費奧多爾“唔”了一聲。
在酒吧一樣繽紛的光線下,俄羅斯人酒紅色的眼睛被眼睫半遮半掩,流露出一種仿佛漠不關(guān)心的姿態(tài)。
太宰治并沒有看對方,只是看著那蝴蝶的噴泉遮蓋住天空,遮蓋住星群,把月亮本該存在的那個位置徹底掩蓋。
那些紛亂的色彩的洪流幾乎把所有的光輝奪走,讓這里還留下的東西只剩下蒼白的外殼……月光似的蒼白。
雖然完全能夠理解,但他不喜歡費奧多爾的這種做法——把人放在極端的環(huán)境里,逼迫著讓人類承認自己的卑劣,或者以痛苦作為代價來成全所謂的偉大。
也許有效,但對于一個人來說過于殘忍,就像是飛蛾在繭把自己的身體拆開,徹底溶解成組織液的過程。
“我以為你會明白。”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