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偵探注意到女生小心翼翼看過來的視線,按了按自己在街上買的獵鹿帽,露出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不過倫敦最好的偵探只會接那些他感興趣的案件哦,普普通通的事件交給另外兩個就可以了?!?br>
“最好的偵探……”
少女握著咖啡的手緊了緊,然后鼓足勇氣大聲說道:“我想拜托你們找到一個夢的原因!”
“這算是有趣的……事件嗎?”
她喊完之后又縮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澀澤龍彥抬起頭,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輕輕“喵”了聲,鉆到了旁邊的房間里,大概是找相關(guān)作用的儀式材料了。
“仔細(xì)說說。我們得根據(jù)情況進(jìn)行判斷。”
費奧多爾沒有露出驚訝或者質(zhì)疑的樣子,只是繼續(xù)用耐心的聲音說。江戶川亂步則是看上去更感興趣了,直勾勾地看著對方。
太宰治在記錄上面寫下了第一行字。
對方在說出第一句話后明顯輕松了不少,點了點頭就開始詳細(xì)稱述起自己的委托:“我,我從去年搬到東區(qū)時第一次夢到她……或者說他?我其實不清楚對方的性別。那次我感覺自己夢到了對方的出生。在非常巨大的噪音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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