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在笑完之后直接說起了正事,聲音像是一條魚那樣在費奧多爾的身邊轉著圈,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浮士德身邊殷勤的魔鬼:
“你們身上的時空波動有點濃郁,真的不怕被即將到來的人發(fā)現(xiàn)你們的身份嗎?”
費奧多爾很沉得住氣地沒有回答,拿著維多利亞版的豬毛牙刷開始刷牙。
“當然,來自其他時空的朋友對于我們來說其實不算稀奇。但我記得神秘學上有對應的放逐術,可以驅逐不屬于這個時空的生物。”
祂的聲音聽不出多少擔憂,倒是歡快的成分更多一點:“你們也不想落下這個漏洞,然后被人針對性對付吧?”
這位女士知道費奧多爾以及他身邊的人都來自于別的時空,這一點對于神秘學造詣比較高的人來說并不難看出。所以俄羅斯人也沒有表現(xiàn)得太驚訝。
更何況對方本來就疑似能夠觀察到倫敦城中部分正在發(fā)生的事情……這么一說,和時空管理局的機制就更像了。
費奧多爾喝了口水,把泡沫吐出來——他依舊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磥砟Ч碓谀氵@里都要欠兩回債?!?br>
祂嘆了口氣,終于在費奧多爾平靜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我只是想要你在他們面前隱瞞一下我的存在而已。”
“理由?!?br>
費奧多爾漱完嘴,言簡意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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