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爾頓突然有點想念太宰治他們那棟樓外面那株很漂亮的、垂著小紅花的植物了。他真的很想看看那株植物在太陽底下到底會是什么樣子。
“倫敦的報紙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不遺巨細地描寫一個人的死態(tài)。就算是我,也感覺這種事情有些太殘忍了?!?br>
彌爾頓把自己的目光從泰晤士河閃耀著光輝的水波上抽回,似乎也認真地想了想,這才回答道:“你猜的沒錯,最后一個人就是我殺的?!?br>
太宰治安靜地等著接下來的話。
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七十四歲老年人伸手摸了摸自己身邊的蛇怪,微笑著說道:“那是赫爾墨斯藝術協(xié)會里的一個成員,之前和蛇怪的關系很好?!?br>
蛇怪從鳥邊上抬起頭,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彌爾頓點了點頭,認真說道:“但他帶著你干的事情太過分了,對吧?我們不能允許對普通人出手的行為。你也不能總是聽他的話?!?br>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他開始對普通人出手了?”
“他瘋了。在倫敦,瘋掉其實很簡單。真可惜我沒有及時把他送到圣伊麗莎□□神病院——你們偵探公司的名字也是這個吧?說實在的,聽上去可真不吉利,但也很合適。”
彌爾頓聳了聳肩,笑容很隨意:“誰在這個地方待久了都是要瘋的,不是嗎?”
“真的嗎?”太宰治用強調的語氣問道。
“是的是的?!睂Ψ捷p快地說,肯定了他的猜想,“我是說,包括我,包括維多利亞陛下,包括西斯教皇冕下,包括我們結社的所有成員,包括所有的居民,包括你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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