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都有？我是一個感性生物，親愛的?！?br>
        莫里亞蒂女士笑著回答了一句，給出的答案就像是倫敦這個霧氣繚繞的城市那樣模棱兩可。

        像是這樣還不夠似的，這個雌雄莫辨的動人聲音很快又發(fā)出一聲悠長空靈的嘆息，給自己擅自增加了戲份。

        “唉，女人?！钡k輕飄飄地說。

        費奧多爾對莫里亞蒂女士的裝腔作勢顯然并不感冒，但就像是對方說的那樣，他不是那種會因為自己內(nèi)心感受影響整體局勢判斷的人——這種極端的理性大概也是對方會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跳脫的原因。

        “東西在哪？”他問道。

        “當(dāng)然是在我這里——如果沒有惡龍寸步不離的看守，這些珍貴的寶藏會在比眨眼更短暫的時間里被這座貪婪的城市吞沒的?！?br>
        祂笑了起來，咳嗽了幾聲，聲音依舊輕松：“如果它可以好好說話，我大概會很高興有一個能夠陪我度過漫長歲月的家伙和我聊天，但沒有辦法啊……”

        莫里亞蒂女士的聲音到最后幾乎接近于夢囈了：“費奧多爾，我知道它曾經(jīng)接觸過你，但你別相信它的任何一句話，不要嘗試和它交流。倫敦……這座城市的意識就是一個從人類思想的溫床孕育出來的不可理解的東西，它從誕生開始就是錯誤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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