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爾頓再次這么想到。
但他感覺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一點了。
“今晚上我精神很壞。是的,壞。陪著我。
跟我說話。為什么總不說話。說啊。
你在想什么?想什么?什么?
我從來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
骨鳥“嘎嘎”地唱起來,它終于很符合它“福樓拜的鸚鵡”的名字,紆尊降貴地開了口,一邊說一邊在操作室里面亂跳,沒有色彩繽紛羽毛的翅膀張開,只能看到森然的潔白。
“我想我們是在老鼠窩里,
在那里死人連自己的尸骨都丟得精光。”
“這是什么聲音?”它壓低聲音問。
“是風在門的下面?!鄙吖珠_口回答,它的聲音是少女的嗓音,帶著溫柔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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