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玩警察與感染物的扮演游戲——似乎每個世界都有類似的童年游戲變種,一方扮演好人,一方扮演壞人,彼此追逐打鬧。
只不過這些幼崽尖尖細細的聲音簡直是在折磨狐貍這種聽力靈敏的動物的耳朵,讓太宰治下意識地產生了一種不適感。
“感染者!要殺了你!”
感染加強和擴散的速度太快了。
太宰治這么想著,加快了腳步,同時心里有了一種模模糊糊的預感。
第七天,也就是本來這座城市徹底毀滅的日子。新的感染將會再次摧毀這座城市。
他帶著嘴里的花,坐著空中浮梯來到他們的居住所,打開門走進去,把花插在花瓶上。
昨天的花依舊鮮亮地盛開著。
亂步已經回來了,有些沮喪地在軟墊上縮成了一團。澀澤龍彥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都圍在他的身邊,表情很難說是在關心幼崽,還是在看別人的樂子。
“亂步先生上班的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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