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舉著邀請函轉(zhuǎn)過頭,看了兩眼全身的毛都震驚地炸開來的澀澤龍彥,臉上浮現(xiàn)出促狹的笑容:“也不是不行,亂步你覺得呢?”
“……”江戶川亂步看了一眼,然后認真地點了點頭,“森醫(yī)生能做這個手術(shù)——所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哇?!碧字伟涯抗鈴臐瓭升垙┥砩吓查_,發(fā)出一聲興味十足的聲音,“不會吧不會吧?那個世界的森先生已經(jīng)淪落到當(dāng)獸醫(yī)了?”
“……所以到底說怎么做到的?。 ?br>
費奧多爾平靜地?zé)o視了這兩個人制造出來的噪音,揪住澀澤龍彥的尾巴,拎著后頸把貓給提起來,抬頭看了看前面:“馬車已經(jīng)來了?!?br>
已經(jīng)爬到太宰治背上,試圖把邀請函給夠下來的江戶川亂步撇撇嘴,不太高興地跳下來,伸手拽了拽在風(fēng)里糊了他滿臉的假發(fā),然后真的拽下來了一根。
他還是不太習(xí)慣女孩子的裝扮:太麻煩了!
太宰治也停下了逗人,把邀請函塞到懷里,打開懷表看了眼時間。
“按照他們說的時間,就算有半路下雪,我們應(yīng)該也能在六點鐘之前到達那里。”他說。
馬車從街道上跑過,然后在他們的面前停下來。
這座他們從旅館租借來的馬車有兩匹馬,四個輪子后大前小,后座上面有著密閉的廂子,不是那種敞篷式的露天馬車,就是顯得有些狹小逼仄。旅館老板親自坐在駕駛座上面,氣喘吁吁地朝著他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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