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來一盤吧，亂步小姐。這一次，我們再來設(shè)定一個賭約?！?br>
        江戶川亂步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他看到對面的少女抬起頭，朝著他很燦爛地咧嘴一笑，身上衣裙的色彩就像是被腐蝕那樣塊塊剝落，露出蒼白如骨骼的內(nèi)里。

        從她微微張開、帶出明亮微笑的嘴中可以看到和貓一樣細密的門齒與尖銳的巨大犬齒，口腔內(nèi)部細密環(huán)繞一圈又一圈的彎鉤狀尖牙，以及上方密布著牙狀增生物的尖舌。

        “賭約是——”

        祂笑盈盈地說：“生命。”

        第39章厄琉息斯牌戲

        對方口中密密麻麻的“牙齒”足夠讓任何一個密集恐懼癥患者心肌梗塞地昏厥。

        江戶川亂步幾乎下意識地抓緊了衣服，手指摸向長裙下面貼身的刀匕，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仿佛都被對方的開口嚇得炸起。

        來到這里后接觸到的種種線索彼此貫穿，最后定格成一片模糊而又清晰的斑斕色彩——就像是他明明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什么，但是依舊有某種力量頑固地拒絕被他看清。

        “什么游戲？”他緊緊地看著對方，問道。

        他在這一刻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沒有去拒絕對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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