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胡須也是金黃色的,垂落下來的時候搞不清是不是另一種植物。加上對方的衣服竟然還是綠色的,這就更加讓人不清晰了。
“現(xiàn)在的孩子真不懂禮貌?!?br>
綠衣服金胡子的家伙說:“一只兔子,或者一只魚,或者別的什么咕咕叫的東西,它們在我思考怎么安排靈魂的時候從我身上跳過去了。”
“真不懂禮貌?!?br>
內(nèi)森尼爾附和道:“所以最后怎么樣啦?”
他抬頭看著對方,眼睛中倒映出一棵枝葉搖晃的棕櫚樹。醫(yī)生的神情就像是在打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生物,甚至像是在看一只貓。一種帶著笑意的柔和在他的眼中打轉(zhuǎn)。
“飛啦,飛啦?!睂Ψ礁吲d地說,“你已經(jīng)走出多遠(yuǎn)了?”
他哼著歌從房間里面走出去,一朵花在外面等著他。一片葉子飄起來,他就這么飛走了。一個孩子從窗戶處好奇地探出腦袋張望,醫(yī)生畫下的蝴蝶輪廓掉到了咖啡杯里,立刻又濕漉漉地飛上來,撲到有著淺棕色皮膚的孩子臉上。
孩子怪叫了一聲,掉下去了。醫(yī)生沒好氣地走到窗邊看著淘氣的幼崽,用撿來的樹枝拍了拍玻璃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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