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很貼心地把自己的國王棋放在了太宰治想的那個位置上。
“‘書’可是創(chuàng)造了我所在世界的東西。理論上它可以把所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變?yōu)楸厝??!?br>
毫不猶豫地把士兵棋往前挪動一格,宣告了這盤棋局的結束,前首領這么淡淡地回答了對方的暗示:“它身上的信息未必比咪姆帶來的信息污染更加可控?!?br>
“太宰君似乎很在意風險性。”
費奧多爾瞇起酒紅色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太宰治,從喉嚨里發(fā)出輕輕的笑聲:“那么,真的有毫無風險的計劃嗎?”
太宰治沒有回答。
他的習慣和自己的同位體、和費奧多爾都有不同,習慣采用的計劃都是最保守的:這和他謀劃的出發(fā)點有關。
他不要求最完美的結果,也不要求最合適的那個方案,只要求不會因為計劃而失去什么。
太宰治有太多賭不起的東西,所以他注定沒有辦法做一個賭徒。而費奧多爾不一樣,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理想,所以完全不在意賭輸。*
“我覺得未來我可以給你換一個稱呼。”
太宰治看著蒼白色的霧氣已經來到了金字塔的倒數第三層,突然對費奧多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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