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真的想把人騙過去撓一頓吧?”她忍不住說道。
澀澤龍彥并不意外自己的真實想法被對方看出來,只是抖了抖身上的長毛。
“我只是對某些人的計劃感覺不爽而已。”
白貓平靜地說。
他不在乎江戶川亂步或者太宰治事后對這件事怎么想,但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看到了那個非人的怪物最后的目光。
那個明明算不上“活著”的東西,對生命的渴求、以及那么一點可憐的尊嚴與驕傲,卻在它的眼睛里火焰一樣地燃燒。
是可以與寶石形成過程中所需要經(jīng)歷的千百載時光相提并論的燦爛。
澀澤龍彥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忘記那樣子的目光——畢竟他這無聊的、空虛的、只有借助研究神秘學才足夠打發(fā)的一生都在追逐生命綻放那一刻璀璨的光芒。
他之所以格外關注隔壁家的那只黑白花色的虎斑貓,不就是因為當時他看到了那只幼崽奄奄一息、但還是掙扎著想要活下去的眼神嗎?
與此相對比,某個對生命與生命意志的態(tài)度可以稱得上是輕蔑的人類就格外讓他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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