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不在他們身邊長大,每年也就見一兩次面,他們對自己沒有太多感情她理解,畢竟自己也對他們無感。
可饒是如此,親生的親人這么偏袒另一個女兒,還是叫她心口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明明是靠著她才讓路家重新起來,卻還這么明目張膽地偏著另一個女兒。
路雪晴見她不說話,又撅著嘴委屈拱火,
“爸媽,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不然怎么連一條手鏈都不肯給我?我都把舞房讓給她了!”
路父路母聞言,看向路雪溪的眼神也變了,路母眼神里甚至帶著些責(zé)備,覺得她不懂事。
路雪溪只覺胸口被氣得一陣發(fā)疼,莫名有種被人用自己的招對付了的感覺。
如果周察察在這里,肯定會從前輩的角度送給她一句話——
茶人者,人恒茶之。
路雪溪想要發(fā)作,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松,松了又緊,好半晌,終究忍下了心底的惱火,朝著路雪晴扯出一個大方的笑,
“姐姐怎么會不喜歡你?只是覺得這是我戴過的東西,再給你不合適,不過你既然喜歡這個,那就送你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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