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已經(jīng)忘了她和他之間也不過是剛好認識的關(guān)系。
褚北鶴卻沒有她在冒犯自己的感覺,沉默一瞬,只道,
“女的,年紀與我相仿,她沒有說名字。”
褚北鶴道,“她先前將東西暫放在我這里,只說會有人來替她取走?!?br>
他沒有說的是,那人將東西給他的時候,就十分自來熟地在博古架上選了個位置。
就現(xiàn)在那個玻璃罩罩著的位置,那里原本放著一把古代匕首。
那人把他的匕首拿走,然后就把那根好似破木頭一樣的桃枝放了上去。
作為一個強迫癥,褚北鶴當然忍受不了他的書房里出現(xiàn)這么個東西,而且還占了他博古架的位置。
可是……
他拿不下來。
明明還是那個玻璃罩子,但不管他怎么折騰,那罩子卻是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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