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道教學(xué)院,不是他們的娛樂圈,不會有人哄著讓他們過來拍。”
謝云里這話一出,在場的節(jié)目組嘉賓和工作人員臉色都有些沉,不是沒遇到過不愿意拍攝的,只是沒遇到對他們的存在這么排斥的。
鄒南北作為節(jié)目主持人,盡管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要站不起來,還是掙扎著想要說點什么緩解一下眼前的氣氛。
就聽一旁的姜栩栩突然開口,
“你說他們做不好,敢問師哥剛開始打坐就坐得比他們都好么?”
“那怎么能比?”
他剛開始學(xué)打坐還是孩子。
小孩子,再怎么規(guī)矩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坐四個小時。
“怎么不能比?”姜栩栩反問,“他們都是第一次做,起點都是一樣的。在場有幾個人第一次打坐能坐足四個小時?你們能么?”
旁邊看戲的學(xué)生被姜栩栩視線掃過,有人眼神訕訕,有人訕笑搖頭,有人想說他能,但被姜栩栩自動忽略。
“你看,他們都不能。”
姜栩栩看著謝云里,杏眸澄冽,“但他們做到了,單憑這點,師哥就不該說出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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