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話未說完,就霍的被旁邊的一人打斷了聲音,
“你想表達(dá)什么?”
開口的是之前一直充當(dāng)透明人的褚北鶴。
他雖然跟她一起過來,卻沒有要做主干涉她處理事情的打算。
但,這并不代表他可以聽著有人在她面前大放厥詞而無動(dòng)于衷。
褚北鶴就那樣看著對方,黑眸冷厲,氣勢逼人,
“你想說她不是靠自己實(shí)力走來的?因?yàn)樽约旱钠接?,就覺得所有人也應(yīng)該像你一樣平庸?”
說她活得毫不費(fèi)勁,他對她又了解多少?
褚北鶴還是褚北鶴的時(shí)候就從不搭理無所謂的人。
徹底覺醒后,更是對周圍一切處于一種淡漠的狀態(tài),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那是一種上位者對周遭一切平等對待下的漠然視之。
然而此時(shí),他卻難得地散出陣陣威壓,直壓得對面的宣新?lián)P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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