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叔叔殺了人,是不是不能跟你們立契約了?”
薛彩旗的話,似乎也是華歲想知道的,他下意識看向姜栩栩。
姜栩栩?qū)ι涎Σ势彀桶偷哪抗庖约叭A歲沉沉的眸子,卻道,
“誰說他殺人了?人沒死。”
至少,這會兒還沒死透。
人沒死,那就不算殺人。
華歲和薛彩旗眼睛都是一動。
那……
“現(xiàn)在先……”
姜栩栩話未說完,就見那頭,褚北鶴正大步朝他們這邊走來。
華歲又下意識挺直了腰板,低下腦袋,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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