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北鶴在聽到她理由的那一刻,心臟不自覺地揪緊。
不是心痛,更像是……心疼。
或許,也有懊惱。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再次開口,問她,
“要怎么做,你才愿意重新收下它?”
他想問的其實是,要怎么做,她才不會難過。
他問得認(rèn)真,姜栩栩便也認(rèn)真看向他,
“如果我說,我想用雷劈你呢?”
“可以?!?br>
他回答得沒有任何猶豫。
姜栩栩只一瞬的怔愣,杏眸里透著叫人看不分明的意味,好半晌,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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