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梨朝長袖揮了揮手,“本宮知道?!?br>
在聽書震驚的目光中,長袖將那碗藥從窗前倒了出去。
“娘娘,您?”聽書指了指長袖的方向,一臉的不可思議。
長袖將藥碗重重的放在案上,“聽書,你是如何知道被人下了藥的?”xl
聽書在殿中跪下,“因為奴婢親眼看見沛兒去了小廚房,在娘娘的安胎藥里下了東西……”
善舞則是一臉震驚,“那你當(dāng)時為何不阻止?若娘娘喝下去了該如何是好?”
“娘娘,是奴婢的錯!”聽書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這是昭純宮的事,周澤禮心知自已不能再待下去了,起身告辭,“娘娘,平安脈已請完,微臣就退下了。”
說完,他一刻也不停的退了出去。
沐梨這才抬眼看向聽書,“那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真就是那么巧?”
“是……”聽書垂下了頭,“奴婢去小廚房是碰巧看見了沛兒鬼鬼祟祟的往安胎藥里加了東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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