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川問:“哪一點?”
哪一點?
要問這么詳細嗎?這叫人怎么說啊。
喬樂頭皮發(fā)麻,總不能說我記得我勾引你,親你,咬你喉結(jié)。
又或者說,我記得你將我按在浴缸里,枕頭里,被子里。
說什么都不對,尤其是夜深人靜,又孤男寡男,說這種澀澀的話題總感覺怪怪的。
仿佛下一秒就會天雷勾動地火。
“喬樂?!鄙蝥Q川又叫了他一聲,“說話?!?br>
沈鶴川的聲音已經(jīng)是溫柔的,內(nèi)容卻是強硬的,和那天晚上的動作一樣。
喬樂不想說,但是他感覺沈鶴川對方嘉緒口中的“行不行”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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