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競的誰不瘋,為了那一個遙不可及的冠軍,堵上自己最好的年華。
籍籍無名、眾口鑠金、濺起一身泥?比起心中難以企及的野心,那只是最小的代價。
寧南洲握緊鼠標(biāo)。
改變打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們在狹小的地下室里從白天訓(xùn)練到黑夜,好幾次他靠在池予肩上睡著了。
不知是第幾次他從對方肩上醒來,迷迷糊糊問:“幾點(diǎn)了?”
“九點(diǎn)。”池予依然打著游戲,“再過半小時我叫你。”
他嗯了一聲。
那個時候他覺得夜晚很長,可因?yàn)槌赜枧阍谏磉?,他又覺得不那么難熬了。
快到訓(xùn)練時間他自己醒了,時間鐫刻進(jìn)血液形成本能。
“我做了個夢?!彼犻_眼,眼里盡是血絲。
“什么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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