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陸瀟年的手掌在一寸寸向下移,甚至有指尖幾乎探進了他的衣領,祁歲桉猛地一震。
身體本能的警告向他發(fā)出不安的警報,耳中的嗡鳴震著大腦和快要碎掉的耳膜。
他再次抬頭,看見了陸瀟年的眼神,剎那間,那種暗無天日的記憶如洶涌地潮水般朝他撲來。
祁歲桉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皮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微紅的眼眶都在跟著發(fā)顫。
“放開我?!逼顨q桉嘴唇翕張。他不知道陸瀟年有沒有聽到,反正自己他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因為那三個字被盡數淹沒在了耳中尖銳的嗡鳴中。
他知道他失敗了。他逃不掉了。
他逃了兩年,也逃避了兩年。
但還是失敗了。
這兩年里,他不斷告訴自己,陸瀟年變了,因為流螢是不會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他根本處理不了再次面對陸瀟年的局面。他想象不到自己要用什么樣的心情和態(tài)度去面對一半是流螢一半是陸瀟年的那個男人。
事實證明,他確實無法面對。他這兩年的努力,化為了泡影。等待他的,仍舊是那些可怕的回憶。
如海嘯般的嗡鳴,還在一浪浪灌進他耳中。劇烈地掙扎扭動也沒并沒用,陸瀟年只是將他抓的更緊,好似害怕一松開他就會在他眼前融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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