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尋常二到四人足以。難不成……”縣令眼前一亮,捋著胡須狡黠一笑,“得了,明日除了藥,記得再送去些姑娘家用的胭脂、衣裳!”
翠軒閣被青竹掩映著,一到夜里散出青松獨有的淡雅清香,讓人神情清爽。不得不說,這個縣令看著油頭滑腦,但這地方修繕地確實不錯,這也確是個養(yǎng)病的好地方。
花朝輕輕推開門,繞過堆了滿地的綾羅綢緞,胭脂香粉,走進里間去給祁歲桉喂藥。
一掀開門簾,就看到床前黑壓壓的那道影子。
“大夫的話,你是一點也不聽啊。”花朝走到桌前,沒好氣地咚一聲放下藥箱,斜眼覷他。“你看著也沒用,他這是心疾犯了,你要是光看就能看好,還要我有什么用?!?br>
“是沒用?!标憺t年沉著臉。
“嘁,好意思賴我了還。本來都要好了,親爹先踹一腳,后又是你。你看看他腳上手上的凍瘡,這兩年不知道遭了多少苦。現(xiàn)在又落水,得了,這五年全白費了。
這次,陸瀟年沒回嘴。望著露出被子外面那雙通紅的手指,陸瀟年胸口傳出沉悶的低咳。
嘖了一聲,花朝走到祁歲桉身前,摸了摸脈。“去吃點吧,你這才剛醒過來,真當自己鐵打的呢。
花朝蹲下要給祁歲桉喂藥,看陸瀟年一點沒有讓地方的意思,于是白他一眼道,“還是不餓?那要不您受累幫我把他扶起來呢”
聽到這話,陸瀟年黑沉沉的眉眼好似舒展開了一些,彎下身,用沒有纏繃帶那只手臂穿過祁歲桉的頸下將他抱起來,讓他靠坐起來,倚在自己身前。
身體是溫熱的,軟軟的一團靠在身上,讓人感覺那么大的骨架好似消失了一樣。陸瀟年手腳無措,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直這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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