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歲桉緘默,又回到書案前,用鎮(zhèn)紙鋪開新的紙,從架上取筆,繼續(xù)寫字。
樂安小心試探問,“殿下,是在生氣嗎?”
不知道剛才他和花朝的話被他聽去了多少,但他總覺得殿下路過那屏風不是偶然,更像是故意湊過去聽的。
花朝說,喜歡一個人,才會吃醋。吃醋說明這個人在心底已經(jīng)是非常重要,重要到無法與人分享絲毫。
樂安試圖從祁歲桉的臉上看出這樣的醋色來,但那張清冷如雪的臉上除了平靜他什么都看不出來。
祁歲桉單指戳開他的腦門,淡淡道,“你擋著字了?!?br>
樂安悻悻撇嘴,坐在窗前悶悶不樂,望了眼窗外雨過天晴的漫天云霞,心想這樣好的天又廢了,定然是又要困在這屋子里寫一整天字了。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挪到書案前,默默拿起墨錠開始研墨。
他知道殿下有心事,不只因為陸瀟年,還因為書案上那個沾著深褐血跡的卷軸自從拿回來,一動未動過。
他心不在焉地磨著墨,正出神,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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