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閣早被陸瀟年清剿干凈,皇后手下的凌云閣也都被陸瀟年從內瓦解殆盡,此時冒出的凌云閣,自然是假扮的,這就是想挑撥他們姑侄的關系,栽贓于皇后。
而先前皇后給陸瀟年去了那么多信,如石沉大海,那時是陸家改天換地最好的時機,可惜,大勢已去。
皇帝得知此消息后,在三皇子偽孝的脅迫下,將皇后幽禁,并答應朝休過后一開春便立詔冊封太子。
祁禛暗嘆舅舅劉臻這一招高明之至。他慶幸自自對陸瀟年沒有偏聽偏信,如今他春風滿面地開門擴府,過年期間廣迎賓客,一時間風頭無兩,儼然大盛主人之姿。
而京中大門大戶,擠破頭地想把自己的女兒塞進去,之前因坡腳無人肯嫁他一個落魄皇子,所以一直沒有納正王妃,只有兩三小妾,而現(xiàn)在今時不同往日,祁禛太子之位已然是板上釘釘,那太子妃可就是日后的后宮之主,對家族榮辱何其重要。
祁禛此人雖貪酒好色,但有一點,就是極善審時度勢,且耐性極佳,硬是將他那些對手熬走,如今大寶獨攬,單憑這一點也是不得不令人佩服。
所以他并不急此一時。父皇昏昏老矣,時不多日;陸瀟年則瀕死之身,據(jù)他派去的暗線回報已三月不能下床,便溺不自知,只能進流食。
當年何等人物,回想起酒樓那次相遇,祁禛仍對他心有余悸。可如今落得這一下場,也著實令人唏噓。
祁禛抿了一口酒,摟緊懷中美人取暖,喟嘆道:“只可惜沒了金砂礦,若有此物在手,本王也能馳騁天下,所向披靡,成就一番霸業(yè)!”
妾女嬌嗔依偎懷中,“王爺雄圖大略,不用那些物什也自然是雄霸天下的真龍之子!”
祁禛展眉開顏,“妙哉,賞你今晚一夜春風!”他捏起妾女下巴,在羞紅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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