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將軍是以為,你只對我開口就能讓外面人認(rèn)為我們關(guān)系匪淺,便坐實那個謠言了么?可我不明白,對方許了你什么好處,讓你肯這樣配合?”
“沒好處。”
“那我倒是真看不懂了,既然沒好處,陸將軍該不會就是又想看我難堪并以此取樂吧?”
陸瀟年從來在他眼中就不是什么好人,學(xué)堂上與他爭辯,他被皇子們奚落他又袖手旁觀。
五年前,母妃猝逝也是因為答應(yīng)陪祁盈同他吃飯耽誤了時辰才沒能及時回宮中見到母妃最后一面。
想起那年他跪在暴雨如注的夜里,他苦苦哀求求父皇重查母妃死因,但父皇視若無睹。卻在當(dāng)夜詔陸瀟年進宮。
那晚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而第二日他便接到了去西梁和談的旨意。
西梁王原是那一帶的土匪,為人暴虐,荒淫無度,稱王之后指定要大盛派一名皇子帶著十萬兩黃金才肯坐下來談。
談什么,明眼人都清楚,這分明是去送死。
若說這其中沒有陸瀟年的“功勞”,他不信。
回想那段不堪,祁歲桉捏緊茶杯的指節(jié)泛白,緩緩才松開,“那我們就不妨直接一點。”祁歲桉垂眸捋了捋自己的袖袍,再抬眸,眉眼間都是冷淡?!巴饷娑荚趥?,是你當(dāng)年偽裝成了凌云閣賞金刺客,護送我一路西行去西梁和談,可有此事?”
似是沒料到他會這樣就直接問出口,陸瀟年眼眸微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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