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看到從地面出口走出來的陸瀟年的臉色,心里倏地緊張起來。黑云壓寨,怒氣沖天,他雖然跟了陸瀟年沒多久,但也很少見到這位大將軍會有什么明顯的情緒起伏,但細想一下,好像每次這種細微的起伏也都跟一個人有關。
再一想到早上密室那副可怕的場景,心里不由替他懷里抱著的人捏了把汗。
事實上,他的擔心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為陸瀟年下了轎子馬車都沒停穩(wěn)就將祁歲扛出來,直到將人扔在了密室里重新收拾好的榻上。
上次祁歲桉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昏過去的,只記得醒來就已經(jīng)在了馬車里。現(xiàn)在他雖醒著,但是卻覺得還不如昏過去。
他眼睜睜地看著陸瀟年將自己的手腕單手捉住,然后扯過后面墻上的一條鐵索,圈在他的手腕上,隨著咔噠一聲響,祁歲桉的心重重向下一沉。
他想掙動,但是他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他想起上次在那個陸家私宅醒來時也是這種感覺,看來應當是同一種藥。
他惡狠狠地瞪著陸瀟年,舌尖半麻,好像在一點點地恢復知覺。像上次一樣,他應該很快可以說話了,但距離恢復四肢的知覺應該還有一陣時間。
他希望能有什么拖延一下讓眼前的陸瀟年不要靠近自己。
可惜,他的所有掙扎和渴望在陸瀟年面前都是無望而可笑的。陸瀟年將他綁好后,胸堂隨呼吸上下微動,望著他的眸光幽暗深不見底,令人本能地害怕。
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似乎已經(jīng)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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