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戴個斗笠?!?br>
樂安沒回頭,仍是仰望著樹尖,盯著樹冠上的那片血紅的楓葉似要馬上被雪壓彎。
走近才能看到那張白盈盈的臉上除了黯淡的眼神,還有凍得通紅的下巴和鼻尖,花朝心里一陣沒來由的揪疼。
“所以,你是打算一直就這樣,再也不和我說話了嗎?!?br>
又不知多少片雪花落下,落在樂安微紅的眼下,化成了小小的一灘水。
探出的指尖倏地收緊,花朝收回了手。自從祁歲桉消失后,樂安不肯讓他碰,把脈也不行?;ǔ缓靡惭鲱^看。
楓園已經(jīng)被修繕,兩年前他們隨陸瀟年搬回這里住。明明同住在一間侯府上,但陸瀟年和樂安之間像是有一堵無形的墻壁。陸瀟年從不踏入后院的楓園,而樂安也從不出去見陸瀟年。
只有花朝每日無謂地穿梭在這堵墻之間。
“要是覺得悶,過幾日西市有廟會我?guī)С鋈ス涔??!被ǔ戳税胩煲矝]看懂樂安一直在看什么,收回了視線。
目光停落在樂安側(cè)頸的青筋,他把自己的斗篷解下來,拂去他肩頭的落雪,把斗篷圍在他身上。
樂安的目光很靜,已經(jīng)從最初的歇斯底里到每日得不到消息的麻木,到現(xiàn)在變成了一種深不見底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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