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離開祁歲桉。
“你看清楚,我是陸瀟年。”
祁歲桉的瞳仁艱難地聚焦了半刻,但很快又飄忽起來。他一把將陸瀟年的手打開,蠻橫地將他推倒按在浴桶邊,不等陸瀟年反應(yīng)便低頭吻了上去。
生澀又兇狠的舌尖不斷勾纏著陸瀟年的一觸即崩的神經(jīng),他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強制的一天。
祁歲桉越吻越深,忽地夸坐于他身上,閉上眼,雙睫濕漉漉地貼著,呼吸忽深忽淺地撲打在陸瀟年的臉上。
他清晰地感知著懷中的幼獸在毫無忌憚地向他索求,浴望明目張膽地鋪寫在那張與之極不相稱的清冷的臉上。他知道自己應(yīng)當阻止他,但眼睛卻誠實地舍不得錯過分毫,貪婪地欣賞著他情難自禁的九殿下。
那個經(jīng)常冷傲,偶爾嬌氣的九殿下。
像是終于嘗夠了他的唇舌,祁歲桉氣喘吁吁地放開了陸瀟年。神情迷離而忽又勾唇一笑,“你別怕,本殿下會補償你的。”
輕諾必定寡信。陸瀟年認命地在心里默念。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的他并不是陸瀟年,甚至就算被當作流螢也不真的意味什么。他只是與勾欄瓦舍里那些清倌小唱是一樣,在祁歲桉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用來疏解的工具。
但他還是打算認下這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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