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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語遲雖然醒了過來,但是身體依然十分虛弱,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好像剛開始蒙蒙亮了起來,岑語遲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一個人輕輕地走進了屋子,停在自己的床邊。
那人盯著岑語遲的臉看了許久,而后坐了下來,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岑語遲包裹著紗布的手。
岑語遲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那人是誰,可是他太累了,以至于怎么都醒不過來。
但那人輕柔的動作沒有讓岑語遲感受到一絲的威脅,他反而感到十分安心,身體上的傷痛和精神上的疲憊在此刻似乎全都消失不見,岑語遲的意識逐漸沉了下去,整個人在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那人在緩緩地,向岑語遲輸送著溫暖的靈力。
在那股溫潤靈力的滋養(yǎng)下,岑語遲的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沉,而就在意識馬上便要脫離身體之前,他的眼睛終于睜開了一絲縫隙,看清了眼前的人。
那人穿著單薄的中衣,頭發(fā)披散著,臉色十分蒼白。
岑語遲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這樣虛弱,狼狽的樣子。
“凌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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