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怎么就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在自己娘家宴請許高峰那個奸夫!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吳真真,你錯得離譜!
吳真真依舊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換好拖鞋,進了屋。
身處氣憤中的我,怔怔的坐在那里,忘記了上前獻殷勤。比如給她拿好拖鞋,拿好寬松的家具睡衣。燒好洗腳水,甚至幫她洗腳,按摩!
我意識到這樣不對。演戲就要演全套。在我沒打算爆發(fā)之前,該做戲時,還得一如既往。
我起身走進房間,“不好意思啊!親愛的老婆大人。剛才想事情去了!沒看到進門。怎么樣?親愛的老婆大人,今天工作累不累啊?”
吳真真冷冷道:“出去,我要換衣服!”
我舔臉一笑,“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換就是了!老夫老妻的,難道還有什么不好意思嗎?”
吳真真臉色一寒,手里的真絲睡衣狠狠的往床上一扔,“讓你出去沒聽見??!”
我心頭一怒,吳真真你也太過了吧?咱們是夫妻?。?br>
但是依舊保持笑臉,“好吧!好吧!老婆大人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出去!馬上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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