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臉陰郁,又緊著想起來:“朕記得,今年的主考官是那個洛儒臣?”
“是他?!睉训撗a充,“他是秦道成的學生,此前也是在秦道成手底下被一路提拔起來的?!?br>
“哼,還有這層關系在。”雍盛冷笑,“那就將秦納川的卷子也一并調(diào)來,朕倒要好好比對比對,究竟什么樣兒的文章才配得上當選進士,這幫國蠹又究竟給朕選了一幫什么樣兒的棟梁之才!”
懷祿觀他顏色,見他嘴唇發(fā)白,眉心折出一道深深的褶皺,便知皇帝這次是真動了肝火,一時也不知說些什么來寬慰,只得默默地扇風爐燙酒。
酒還沒溫,底下倏地靜了。
雍盛奇怪,再往下看時,只見院中多了一名黃衫女子,云鬢楚腰,皓齒娥眉,眼波流轉間,媚態(tài)橫生。
“喲,這不是幽蘅院緗荷行首嗎?”懷祿脫口道。
行首,名妓也。
雍盛幽幽瞥他一眼:“想來你是那什么院的??土??!?br>
“奴才不能人道,串館子也只為飽飽眼福。”懷祿尷尬地摸摸鼻子,訕笑,“爺要是不喜歡,奴才改了就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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