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起身,背手抬腳,埋頭就往外沖:“今兒小爺我就要會會他,他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不光要見,還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見?!?br>
任四季哭笑不得,攔之不及,也不敢攔,只得小媳婦似地埋頭跟著。
走到掛著“水遙”牌子的雅間兒,雍盛停住腳,整了整衣冠。
懷祿上前代為敲門。
“叩叩叩”三下,停下等了一陣,無人應(yīng)答,于是敞開嗓子詢問:“幕先生在嗎?我家主子仰慕先生高風(fēng)亮節(jié),特來拜會?!?br>
喊話的余音回蕩在走廊,房內(nèi)則是一片沉寂。
雍盛回顧任四季,任四季也撓撓頭,想了想,擠上前,清了清嗓子也照例請示,如是再三沒得到回應(yīng),便伸手將門輕輕推開一條縫兒——
不說活人,屋里頭連根毛也沒有。
“人剛走不久?!边M屋后,狼朔用手背感受了一下桌上碗碟的溫度。
雍盛的目光則落在紫砂茶壺下壓著的一張字條上。
懷祿順著他的視線拎起茶壺,抽出紙條,展開了,呈送雍盛御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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