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開出花兒來了么這么好看?”雍盛臉上有點臊,他有個毛病,當他覺得難為情的時候,他就會想方設法讓對方更難為情,于是不正經(jīng)地調(diào)笑起來,“也是,你都說我是絕色了,想必愛看。那既然愛看,你就多看幾眼,看在咱倆的交情上,不收你錢,只需待會兒你答應我,幫我做一件事?!?br>
他擺出一副大大方方任君圍觀的模樣,還擠眉弄眼討起便宜,惹得幕七撲哧笑出聲來。
雍盛愣了愣,覺得這啞巴偶泄的笑音還挺好聽,低低地,輕輕地,像拂在臉頰上的柳絮,使人感到些微的癢意。
“誒,笑得不錯,小爺我愛聽?!庇菏⒛贸銎饺绽锖迮旱墓Ψ颍澳慵炔豢咸嫖肄k事,那我讓你多看兩眼,你就給我多笑兩聲兒,也算扯平了?!?br>
聞言,幕七長眸微瞇,不知想起什么,忽地冷下臉色,拂袖就走。
“嗯?這就走了?”雍盛不知哪里觸了他的逆鱗,提袍小跑著搶到他身前,邊陪笑邊倒退著走,“你不想笑,不笑便是,撒什么氣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么這般矯情……喂,喂,七兄,到底去不去嘛,點頭還是搖頭,給句準話兒!”
幕七似無法忍受般停下。
雍盛也只得停下。
兩人面面相覷,幕七嘆了口氣,伸手奪過雍盛還在手心里攥著的束帶。
“又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雍盛登時瞪圓了眼睛,連連擺手做堅決不從狀,“別別別,你不愿我見你殺人我自己閉眼就是,實不必多此一舉?!?br>
他以為姓幕的又要蒙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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