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圣上以后慢慢兒就會發(fā)現(xiàn)?!?br>
靜室焚香講究一個靜,她不愿多說,雍盛也不再聒噪。
他專心注視香爐,注意力卻逐漸從觀賞焚香,轉(zhuǎn)移到那雙篩茶翻香的手。
那實在是一雙干干凈凈的手,指節(jié)清峻,骨肉勻停。它們優(yōu)雅且專注地把玩那些小玩意,不疾不徐,秩序井然,每一步的節(jié)奏都把握得恰到好處,從不拖泥帶水。雍盛看著這樣一雙手,立刻就聯(lián)想到它們的觸感——絲毫沒有尋常女子的溫軟,掌心微帶薄繭,指腹也是涼的,而且過分有力,骨感,不卑不亢。
而當(dāng)那些修長的指尖勾纏他的衣帶時,那畫面帶來的駭人悸動,就像埋藏在大地最底層的深沉脈搏,帶起整個魂靈的震顫。
雍盛垂落眼簾,輕輕吸氣,又徐徐呼氣,他出了片刻的神,直到鼻尖感到?jīng)鲆狻?br>
方才他肖想的指尖,此時已越過幾面,抵在了他的鼻梁。
“做,做什么?”呼吸一下子屏住,雍盛連眨了幾次眼,像只因受驚而怔在原地不敢動的小倉鼠。
“我喚了好幾聲你也沒聽見,在想什么?”謝折衣屈指在他鼻梁上重重一刮。
這舉止未免太過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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