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未等來人撩袍行禮,長公主先拎起他一只耳朵,痛得他連聲求饒。
“哎呦,殿下,長公主殿下,好姐姐!快松手吧,疼得厲害!一段時日不見,您這手上的功夫可又見長了!”范臻好容易掙脫出來,捂著紅透了的耳根,無比哀怨地控訴,“我又做錯了什么,讓您一見面就施以如此酷刑?”
“哼?!庇捍壤湫?,“你該問你近些時都做對了什么,那才好答些?!?br>
范臻不滿恨聲:“準是左相大人又悄沒聲兒地偷去王府告狀了!”
“好好仔細你身上的皮?!庇捍葠汉莺莸?,“兩個月后重開恩科,本宮要見你名列三甲?!?br>
“什么?”范臻詫異低呼,“我怎么不知道我即將應試趕考?”
話音剛落,雍慈抬腳便朝踹上他膝窩,直踹得他噗通一聲單膝跪地,砸得碼頭上甲板一震。
他疼得齜牙咧嘴,一時起不來,索性就借著這個姿勢給謝折衣行禮:“草民范臻,叩請皇后娘娘萬福金安?!?br>
“你就是范臻?”謝折衣并未即時讓他起身,只是挑眉,“此名如雷貫耳多時,百聞不如一見。”
不消說,盡是些不好的名聲。
范臻苦笑:“草民蠢材朽木,不敢辱娘娘尊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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