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盛淺淺一分析,這是掉進(jìn)謝折衣的套路了。
先激將,后懷柔,再頑固的紈绔都得給她忽悠成學(xué)霸。
雍盛懊悔地咬牙,一扭頭,恰對(duì)上一雙笑意未散的墨瞳,四目相望,雍盛一時(shí)忘了該說什么。
“圣上?!敝x折衣促狹地眨眨眼睛,“妾這般握著您的手,算不算以色侍君?”
嗯?
雍盛低頭,見到那兩只仍舊相疊的手,心頭一突,蜷起指尖。
恰在此時(shí),有人不經(jīng)通傳踏入殿中,攪擾了一室暗潮涌動(dòng)。
“皇兄!聽聞你氣跑了趙翰林,怕你枯坐無聊,臣弟特來邀你打牌!”
榮安郡王著一身新做的嶄新蟒袍,腰間不知懸了多少名貴玉佩,雄孔雀也似花枝招展玎珰嗆啷地刮進(jìn)來。尚未行禮,搶先瞅見御案前正卿卿我我的帝后,兩副身子貼在一處不說,兩只手更像是扭股兒糖似地絞纏在一塊兒。
他瞇了瞇眼睛,大力咳嗽一聲:“不知皇后殿下也在,臣弟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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