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看向謝折衣的眼神就越不對,鄙夷中帶著控訴。
哼,原來你是這樣的謝折衣,走腎不走心只饞人家身子。
說不清是失望還是什么別的情緒,雍盛多少有些泄氣,斂眸懨懨道:“累了,朕想睡了?!?br>
謝折衣見他確實(shí)面容倦怠,終于松開他:“那圣上好生安歇,臣妾告退。”
“怎么,你不在這兒睡?”對方瀟灑的言行越發(fā)印證了自己的猜想,雍盛有些不高興,“你們女人都是這樣親了就跑的嗎?”
謝折衣倒是沒料到他會說這樣的話,鳳目陡然一亮:“圣上是讓臣妾侍寢?”
“咳?!毕袷潜豢諝鈫艿剑菏⒚偷厮粤艘宦?,欲蓋彌彰,“只是像往常一樣,陪朕睡覺?!?br>
不干別的。
謝折衣:“哦?!?br>
雍盛:“你看起來好像很失望?”
謝折衣淡淡地撩起眼皮:“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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