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七不理他,在秋千上坐下。
這一路走來,確實(shí)也該累了,雍盛也一屁股挨著他坐下,仰頭瞇著眼睛笑:“可是,像你這樣的神棍也會有心上人嗎?”
幕七用表情告訴他兩個字:無聊。
“為什么你用臉也能罵人?!庇菏⑧止?,雙腳抵在地上輕輕一撐,帶著幕七緩緩蕩悠起來。
地平線上,朝陽披著一身刺眼的光芒,初初嶄露頭角。
“我亦飄零久。”
他忽然就不笑了,笑意從他的臉上、眼角、聲音里,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凈凈。
“十年來,深恩負(fù)盡。”
他埋頭念起詩,模糊的語聲像夢囈。
“死生師友?!?br>
幕七神色微動,在那句詩尾音落下的同時(shí)聽聞“嗒”的一聲微響。
那聲音很輕很輕,散在風(fēng)里,碾碎在秋千晃動的嘎吱聲中,落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被陽光一照,折射出脆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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