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盛遍尋無果,終于想起懷祿來:“那日朕叫你好生收起來的字呢?”
多年的主仆默契讓懷祿瞬間領(lǐng)悟過來圣上要找的是哪幅字,忙從書架頂上捧出一個朱漆錦匣來,將其中鄭重收納的帛紙取出。
雍盛一把搶過,在案上鋪展開,與姓幕的留下的字并排放在一處,抱起雙臂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甚至拿出放大鏡研究細微的筆鋒。
“你看,這里的心字,和這里的心字,是否有些相像?”雍盛在兩張紙上一手各指一字,真誠發(fā)問。
懷祿于是撅著腚趴在案上端詳,猶疑道:“唔,是有些像?!?br>
雍盛嘖一聲:“再細瞧瞧!”
懷祿撓頭:“看久了……好像又不太像?!?br>
雍盛屈起指節(jié)敲他一記腦瓜崩兒:“哪里不像!簡直一模一樣!”
懷祿委屈抱頭,心想圣上怎么突然魔怔了,非要指鹿為馬?明明就不像?。?br>
用膳過后,狼朔奉詔秘密入殿。
在他眼里,年輕的皇帝懶洋洋半躺榻上,雖模樣未變,但眉宇間的威勢已與昨日判若兩人。
他暗暗心驚,不知為何短短數(shù)日間一個人身上就能產(chǎn)生這般大的變化,或許并非是變了,或許真實的皇帝本來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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