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折衣尚未從之前驚險的一幕中緩過神來,過于澎湃失控的情緒讓他心有余悸,于是說話變得審慎:“臣妾并未做什么,圣上突發(fā)急癥……”
“不對吧,你做了。”雍盛打斷,抬手點了點自己嘴巴,“你親朕了?!?br>
謝折衣一時有些跟不上雍盛的節(jié)奏,不由蹙起眉:“圣上此言何意……”
“你還不承認(rèn)?剛剛你的嘴唇分明碰到了我的,這不叫親,叫什么?”雍盛臉不紅,心不跳,只管挖陷阱給謝折衣跳,他心里明鏡兒似的,豈不知方才的唇齒相接跟親吻扯不上半毛錢關(guān)系不說,充其量只能算個人工呼吸,但他心里不舒坦,就是要借題發(fā)揮,就是要小題大做,就是要肆意妄為,支額道,“唔,沒有經(jīng)過朕的允許,確實不能叫親,得叫非禮!哼哼,皇后膽量不小啊?!?br>
“非禮?”謝折衣瞇眸。
“當(dāng)然了,擅自親朕也并非罪無可恕,你若真心實意地想要,朕這樣通情達(dá)意之君,不是不能配合你?!庇菏⒑鷶囆U纏道,“不過,朕既然付出了身體成本,好歹得收點利息對不對?”
“利息?”
謝折衣氣笑了,并疑心雍盛得了大病,很嚴(yán)重的那種,嚴(yán)重到滿嘴胡話不知所云。
所以他二話不說,起身就要去傳太醫(yī)。
但沒能起來——
雍盛扯住了他的頭發(fā)。
他吃痛,下意識劈手攥住雍盛的手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