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雍盛清楚地看到,這周遭溫暖祥和的底色并未真切地染進(jìn)謝折衣眼底,她看著是在笑,彎起的眼睛、眼角的細(xì)紋、卷起的唇,做足了笑的模樣,但笑意那么淺,那么薄,好像只要朝她輕吹一口氣,就能吹散那層虛浮的偽裝。
雍盛不受控地傾身欺近,說不清是出自一種什么樣的本能,他一把攥住謝折衣的手腕,往下扯過衣袖。
“?”謝折衣微微挑眉,目帶詢問。
雍盛認(rèn)真且嚴(yán)肅,低頭搗鼓著,好半晌才得意地舉起手,獻(xiàn)寶似的:“看?!?br>
謝折衣垂眸,只見皇帝不知腦袋里哪根筋搭錯(cuò)了,將自己的衣袖跟他的衣袖綁在一起打了個(gè)結(jié)。
還是死結(jié)。
“這是何意?”謝折衣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永結(jié)同心啊?!庇菏⑦殖鲆慌艥嵃椎难例X,故意使勁晃悠左手,謝折衣的右手便也跟著晃,模樣瞧著有些滑稽。
謝折衣不留情面地批判:“圣上哄女人的手段略顯陳舊了?!?br>
“陳歸陳,舊歸舊,管用就行?!庇菏⒑吆摺?br>
謝折衣表示懷疑:“難道這招放在旁的女子身上很管用么?”
雍盛心虛地摸鼻子:“朕沒哄過旁的女子,就只哄過你。你若覺得不管用,那也沒法子,朕就是要把你拴在身邊,別想解開,說好了寸步不離,朕想來想去,只有這樣才能寸步不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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