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攆他,他就真去么?”絳萼不忿,她更不理解的是,公子明明對(duì)皇帝存著那樣的心思,怎能輕易把人往別的女人懷里推呢?
“怎么你也跟綠綺那丫頭一般無理取鬧起來?”謝折衣苦笑,吊起的唇角又很快垂落,“他不去,這般終日守著我纏著我,我又怎么脫身去見董大哥?”
“方才見圣……見主子那么大氣性,小的還以為您真要去顧才人那兒呢?!庇捅隈R車上,懷祿唏噓不已,“原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
“少廢話。”雍盛額頭抵著輕晃的廂壁,一副自閉的模樣,“讓你囑咐任四季辦的事兒都妥當(dāng)了?”
“妥當(dāng)?!睉训摶?,“只不知范大公子那邊怎么說?!?br>
“不用操心,自有人帶他來。”雍盛深吸口氣,斂斂衣衽坐正了,挺起胸膛,微笑道,“朕瞧著如何?”
懷祿知他略有些緊張,忙豎起大拇指:“主子龍章鳳姿,天日之表!”
“盡給朕灌迷魂湯?!庇菏⑿θ莸聛?,就像乍然泄氣的皮球,“脫了那身龍袍,朕也就是一個(gè)尋常人。你知道么?朕這樣反倒自在些,就連呼吸都松快了許多?!?br>
“主子……”懷祿喉頭微哽。
“唉,你說,朕這一輩子是不是都離不開那座宮城了?”
懷祿大驚:“天子居皇城,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主子想離宮,要搬去哪里?遷都可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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