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埋汰先生,自上回一別,許久未見,我想多謝先生所贈之錦囊妙計,卻苦于無處尋覓,著實惦記掛懷了許久,今日偶遇實屬妙緣,我一心想找先生敘舊,先生卻冷淡得很吶,眼看小船就要過了這橋洞,一旦錯過,重見之日又是遙遙無期,情急之下這才命人無論如何要攔下先生。手底下人不知輕重,若因此損壞了先生的心愛之物,不用緗荷行首多言,必定相賠的。”
一番話說得倒也算中肯,只是故意將“冷淡”二字的發(fā)音咬得重了些,況還是夾帶在笑音中,聽著越發(fā)不是滋味兒。
但他忘了幕七是個聾子。
聾子是聽不出音調語氣的。
雍盛不免有些懊惱。
幕七盯著他,神色不辯喜怒,不知在想什么。
憋了許久,倒是憋出一個手勢——
雍盛看不懂,就轉頭盯向緗荷,等她翻譯。
緗荷面上先是掠過一絲訝異,而后才盡職盡責翻譯道:“煩請快撈?!?br>
說完又補上一句:“趕緊的!”
看來這小破船里真有寶貝。
雍盛撐著腦袋坐在河岸邊,看著可憐的狼朔領著一票人在河里辛苦打撈,心中很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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