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野的身子似乎是抖了一下,整個人往泉水里埋了埋:“我身上那些紅疹癢得厲害,手里若不握著什么東西,便實在忍不住想要抓撓,我撓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也就算了,只怕場面不好看,臟了圣上的眼睛?!?br>
雍盛一怔,他一路上竟沒看出來這人一直在忍耐,心中一下子松動了,問:“很癢么?”
戚寒野一笑:“可惜手頭沒有鞭子,不然就叫圣上狠心抽我,那樣您解氣,我也舒坦,一舉兩得。”
“用疼止癢么?”雍盛想了想那場景,眉頭大皺,“從前你病酒都是這么做的?”
戚寒野眨了眨眼睛,不肯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輕飄飄地丟出一句:“你猜?”
“……”
要不是看在他眼下弄得如此狼狽全賴自己的份兒上,雍盛早就不慣著他這不好好說話的臭毛病了。
“想制住你那一雙手還不簡單?等著?!庇菏⑵鹕砣グ哆?從疊放整齊的換洗衣物里抽出一根玄色腰帶來,繞在手上抻了抻,“給你捆上就好了?!?br>
他二話不說,捉住戚寒野兩只手攏在一處,用腰帶縛住兩只腕子,緊緊繞了幾圈,再打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一氣呵成后,欣賞著自己的作品,甚是滿意:“怎么樣?這法子還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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