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藥?”
“看藥渣,似乎俱是些溫陽散寒藥性平和的藥材?!崩厢t(yī)正若有所悟,“聽大人方才描述的癥候,副將恐怕是患有什么罕見的寒癥。只是若是寒癥,酒性熱,能消寒興陽,本應對癥才是,怎會又生血疹?除非……”
雍盛傾身:“除非什么?”
“除非此寒癥已傷及肺腑根本,衛(wèi)氣失固,便如過虛而不受補,過陰,亦不能承陽?!崩厢t(yī)正沉吟一番,搖搖頭,“唉,只是猜測罷了,我看副將平日里生龍活虎,斷不至此?!?br>
雍盛沉默不語,他想起謝折衣當年也同樣體質(zhì)陰寒,心里懷疑這或許是什么家族遺傳病,等隨駕御醫(yī)來了,得給他好好診治調(diào)理才行。
這日下午,未正時刻,收到軍報,稱浩浩蕩蕩的京營大軍與皇帝行鑾距離云州只剩下六十余里,至多三日,即可與駐守的虎威軍匯合。
同一時間,有馳報從大隰來,報稱渠勒突然發(fā)兵大隰,急召王女速歸。
烏延荷華接到急報即刻提刀上馬,被戚寒野強拉住韁繩攔下,厲聲呵斥:“你單槍匹馬,趕回去送死么?”
“定是父親拖延親事,姑忽努西知我逃婚,惱羞成怒,欲行報復?!焙扇A咬牙,“禍事皆因我起,豈能袖手旁觀?快撒手。”
“他的意思不是叫你袖手旁觀。”雍盛一路小跑著趕來,招手問,“渠勒派兵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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