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賭服輸,戚寒野只能應(yīng)承下來,但出于安全考慮,限制必須趕在天黑之前轉(zhuǎn)回,所以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出發(fā)。
路程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遠,但登山還是累得雍盛夠嗆,一路呼哧帶喘,雙腿打顫。
就這體能,不論誰來看,都能得出個廢柴的結(jié)論來。
可偏偏某人一路上不停地夸:“末將總聽人說,今上圣體孱弱,今日看來,都是些無稽之談。”
因為他見過雍盛體質(zhì)更虛弱的樣子,嗽疾發(fā)作時竟日靠湯藥度日,眼下已不知比先前強了多少倍。
“啊,倒也不算無稽之談?!庇菏⒎鲋?,靠著樹干歇息,“放在以前,朕這會兒已經(jīng)被八個御醫(yī)抬下山了。不對,撐不到這會兒,恐怕在從京城到云州的路上就已累得一命嗚呼了。”
戚寒野因一命嗚呼四個字蹙了蹙眉,不無心疼地道:“那這些年圣上一定有在暗地里很用心地增強體魄?!?br>
“是啊。”雍盛松了松領(lǐng)口,擦了一把汗,“因為曾經(jīng)有個人的心愿是希望朕能圣體強健,聽著不難做到,對吧?所以朕想試著去實現(xiàn)?!?br>
對尋常人來說,當(dāng)然不難做到。
但對從小體弱多病的雍盛來說,個中辛苦,可想而知。
身邊的人沒再接話,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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