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細看,見他眉頭緊鎖嘴唇泛白,儼然一副氣瘋了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時至今日你還覺得我心里容得下旁人?”
“怎么容不下?我看你心胸寬廣,名士自有雅量,能容人得很……”嘴比腦子快,剛禿嚕了幾句,卡了殼,反應過來什么,又撅著屁股去把木頭小人撿回來,舉到眼皮子底下仔細端詳,依稀辨認出那小小少年衣裳上精致的團云紋飾,似乎是多年前大內(nèi)的皇家特供,門襟袖口上有些地方是模糊的深色,像是血跡。
“他是……朕?”
不,應該說,是當年那個寒山上的朕。
雍盛慢慢地瞪大眼睛。
戚寒野從小藏在心里的人……是他?
戚寒野屈指敲了敲他的腦袋:“竹馬?心胸寬廣能容人?嗯?”
雍盛握著小人,期期艾艾:“那朕也不知道,你那么小就……”
戚寒野:“就對你懷有非分之想?”
雍盛算是領教到某人能有多記仇了,他怕是這輩子都跟“非分之想”過不去了,討?zhàn)埖溃骸笆请?,朕滿腦子都是對你的非分之想,朕心懷不軌,朕見色起意,朕求而不得,以后咱們都別提那四個字了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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