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已過十歲?!逼莺暗纳ひ舻聛恚半m常住醴泉寺參禪修佛,但逢年過節(jié),總得回謝府走走過場。謝家人何其精明?不說謝衡,就是那主母向氏,也是眼光毒辣擅弄機(jī)心之人,我若稍有懈怠,露出了馬腳,早就被挫骨揚(yáng)灰,何以堅持到今日?是以未能等到變聲之期,姑姑便弄來了那藥,勸我服下,也算未雨綢繆?!?br>
雍盛惱怒:“她可知道吃了這藥的后果?”
“或許吧?!逼莺暗?,“只是形勢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br>
“這藥叫什么?”
戚寒野眸光微閃,道:“楊柳玉凈?!?br>
“好,既然知道了名字,李太醫(yī)見多識廣,定有所耳聞,到時配出解藥來,你乖乖吃了就是?!庇菏⒙运闪丝跉?,又不放心地問,“除了時不時發(fā)寒癥,可還有旁的什么不良癥狀?”
戚寒野說沒了,還說一旦停用體貌就會恢復(fù),寒癥也會慢慢地好起來。
雍盛不太信,一臉狐疑地盯著他,心有余悸道:“此番發(fā)作的時候朕以為你都快死了?!?br>
“只是瞧著駭人?!逼莺鞍淹嬷摪椎亩?,看它在他的指間一點(diǎn)點(diǎn)充血變紅,仿佛鮮艷小巧的櫻桃,若將它輕輕含進(jìn)嘴里,放在齒間嚙咬,可會淌出甘甜美味的汁液?他這般眼瞳深沉地肖想著,不動聲色地在陰暗處褻瀆著高高在上的帝王,唇角卻掛著溫潤有禮的笑。
雍盛仍舊不安:“當(dāng)真能好起來?”
“當(dāng)真?!?br>
“戚寒野,你若騙朕,待你病死了,朕可不會去給你哭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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