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謝錦云歪頭想了想,“何人的流言?”
雍嶠指了指天。
“那位?”謝錦云奇道,“那位不是正御駕親征嗎?能有什么流言傳出?倒是聽說打了好幾場勝仗吶,誰能想到,那病秧子還能有今日?”
“呵,只怕他有今日沒明日?!庇簫湫?,“如今外頭都在傳……”
他壓低了嗓音。
謝錦云湊耳細(xì)聽,倒吸一口涼氣,雙目漸漸瞪大,遽然在他懷中轉(zhuǎn)了個身,尖利且震驚地喊:“什么?”
雍嶠以一根手指封緘其唇,搖了搖頭。
謝錦云忙也壓下音量,但實在壓不住那股隱秘的興奮:“此事當(dāng)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能說得清?本王只認(rèn)定一條,那就是,世人所信即為真?!庇簫馕渡铋L地一笑,忽然蕩開一句,“說來,太后也是你的嫡親姑母,怎么除了逢年過節(jié),平日里并不見你常去宮里探望?”
“姑母素來與我們不親,你又不是第一日才知曉。”謝錦云難掩歡喜,推開他,脫鞋上榻,“晚輩里,何人能當(dāng)上皇后,她就與何人親罷了?!?br>
“若是如此,你就更要常去宮里陪伴左右,承歡膝前,討她老人家歡心?!庇簫N上去,只手探入衣擺,撫上她的腰窩,“先皇后已歿,皇帝血脈存疑,屆時若有大變,這中宮之位將指派給誰,興許就是她老人家的一句話了,天賜良機(jī),你不想牢牢把握住?”
“我若坐上后位,那你豈不是……?好哇雍嶠,你這算盤精,當(dāng)真打得好算盤。當(dāng)年執(zhí)意娶我,怕不是就為了這一日……”不知那人使了什么下流手段,謝錦云咿呀一聲,軟了身子,含情嬌嗔,“好了好了,依你還不行么,明日我便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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